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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，昨晚是跟先生在外面一起用的晚餐吧！”素锦笑着应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晴空也跟着笑了。
“昨天夫人跟先生一起回来的啊，而且先生不是让我给夫人冲一杯花茶吗？先生对夫人是真的很好。”素锦笑着应道。
“确实还挺好的。”晴空也跟着点了点头，也因为这样，她反而有些想不明白，她以前跟顾长安为什么闹得那么僵，甚至闹到要离婚的地步。
对了，夏竹说过，顾长安好像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，难道顾长安有外遇？又不太像，他看起来不像是有外遇的人，倒像是对她无感的人。
难道他们结婚，其实是形婚？而她是被迫嫁给顾长安的，所以对娘家有恨意，对顾长安也有意见？
“夫人，夫人——”
“啊？”晴空猛然回过神来，看向素锦。
“在想什么呢，跟你说话都没反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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